然後再找人散播說他蓄意詛咒皇族。」
「好,我立刻就去辦這兩件事。」朱管事笑逐顏開地說道。
應當家果然沒交代錯人。
「還有,這七日藥材費皆由我花家來出,算是我為你們當家積福的一點心意。我花記食鋪也會在同時間辦七天的脤災濟糧,如此京城內忙著說起花、應兩家積善之事,就應該沒空去議論什麼應家的藥出亂子一事了。」
「花當家且慢。應家藥鋪義診沒問題,但花記食鋪的脤災濟糧使不得。」
朱管事搖頭說道。
「為何使不得?」
朱管事猶豫了一會後,這才將應當家離開之前的交代說了一遍,說是局勢未明朗前,對外一律只宣稱她只是在應家休養,別讓他的事拖累了她。
花明子握緊拳頭,胸口一窒!
「我……」她咽口喉頭的哽咽,低聲說道:「如今和他在同一艘船上,沒什麼好避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