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又见面啦!”
启太看看我,说:“你不要过来啊,我怕被你传染智障。”
在无形之间,我与他达成了某种共识。狱寺君似乎同样如此,他的视线掠过启太(我好像看到他略赞同地微微点了个头,针对“我是智障”的言论,实在是太过分了),也掠过我,最后停在了遥远的公园入口。
“…走了。”狱寺君说。
启太也冷淡地收回了视线,好像我们根本不存在一样。
就这样走出去一段,我忍不住回过头,看到启太核桃般的小小身躯,独自坐在沙坑旁,既像在发呆,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淡紫色的烟雾在眼前若隐若现、漂浮不定。
“就是那孩子吧……听说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妈妈在几年前投湖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