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婚姻,维持下去做什么?」
「我来接你,还是你自己叫车子?」我问。
「我十分钟后来!」她摔电话。
我朝大强耸耸肩。
饼一个钟头她才到我们这里,也没带行李。
我们招呼她。她很平静,跟在电话里的激动完全不一样,我们很诧异于这种奇特的转变。
「怎么?不生气?」
「心死了。」她说。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我把家门的大锁换了。他出去就没那么容易回来。」
「这么说,你是要与他决裂?」
「当然。」
「经过详细考虑?」
「感情的事,跟别的事又不同,没什么可以考虑的,去了的不会回头,做人要高高兴兴,大家都只能活一次,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从不见他让我一点点,他做人的作风是有风驶尽舵。」表姐很感慨。「看准我好象没他活不下去似的。」
我说:「你的脾气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