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决就像个透明的人。
有个佣人犹豫着走上来,“阎先生,您要用早餐吗?”
阎决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还是那副沉默的样子,“不用。”
他也离开了,“听他的,不要做让他生气的事。”
要是潮月回来,知道佣人们在没请示过他的情况下给他煮饭吃,恐怕他下个星期都别想得到潮月的正眼。
阎决正常去了上班,下班的时候则来到老宅,在楼下站着等潮月卧室的灯熄灭,他才离开。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或者说一直都是这样。以前他惹了潮月生气,潮月不理他,他也是这样不会出现在潮月面前,但又守在潮月能看到的地方,一般四五天,潮月就会“默许”他上楼了。
这次却整整七天,潮月依旧没有看他。
阎决站在花园的树下阴影里,点燃了一支烟,颈侧的鞭痕已经长出了厚厚的痂,再过几天,这伤就彻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