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那么黑,妳又人生地不熟的,不敢和我待在屋里过夜,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卓葶回头,不敢置信地瞪著蒲从云,憋了半天,终于满腔怒火地大叫起来。
「谁心虚?谁急著要走了?待著就待著,有什么了不起,难不成你是老虎,能把我吃了不成?!」
他确实没吃她,可结果却比吃了她还难受。
天才蒙蒙亮,她就被早起的蒲从云从被褥中揪起,这样的情况不是一天,而是连接三天,让素来喜欢睡懒觉的卓葶忍不住要抓狂了。
她好后悔,后悔自己那天为什么会如此冲动,中了他的激将法。
留下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可清者自清,不需要证明。
炳欠连天地靠在屋前的门框上,卓葶昏昏欲睡。
经过几天的接触,她很无奈地认清了一个事实——这位蒲公子根本就是以折磨她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