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跪求他不要打我,然后死命推他,说要跟他去酒楼。娘出门前回头看我一眼,那一眼是那么的深刻,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她眼中的悲痛、无奈和心疼。那也是我和娘相望的最后一眼。」
「啊?」忆如讶叫道:「为什么?」
雹烈沉缓的说:「我哭著哭著就趴在地上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被拍门声吵醒。才睁开眼楮,有个衙役走进来,叫我去认尸。」
「啊!」忆如低呼一声。「你娘……」
「我娘死了。听说她本来应该笑脸迎客的,那天晚上客人等了她很久,她好不容易到了又哭丧著脸,一整晚没个笑容,惹得客人很不高兴。一个在酒楼里管杂事、看著我娘长大的费婆婆来帮我办我娘的丧事,她告诉我,我娘可能是被那个客人勒死的,但是老馆收了客人的大笔银子,就安排成我娘是上吊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