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将手中的纸伞伴下,阻去遭雨水蹂躏的字迹,并拾起石子,于那字句旁刻下两句。
雨渐增,冷意深,刷不去她心中情,也冷却不了她的满腔爱意。
站起身,她缓缓离去。
蒙蒙雨,处处皆湿淋,却浸不透伞下的满倾诉。
花凝情,葬于斯,深情浓意成追忆。
爱冷绝,情埋心,此生已成走肉身。
花虽死,灵不散,情爱蜜意永不逝。
身若绝,情永在,生生世世共缠绵。
「朱炯、朱炯,快来找我啊!」银铃般的笑容,透著浓浓的顽念。
银绢覆俊容,勾著无奈的嘴角有宠溺,伸手欲将手绢儿拿下。
「拿下休想银铃儿理你。」嘴扁扁,有些为他的无趣而不悦。
「银铃儿,我在忙。」
「不管,这次你无论如何都得找著我。」耍赖。
「可这折子再不递上,我会被摘帽子的。」微笑,语气分外柔煦,毫无半丝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