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既然已经把芳邻公寓送给她,干吗又备下这么一手?她眯著眼斜瞅著他,「你不会在骗我吧?」
「有意义吗?」他那口气仿佛在说:谁要跟你这个小毛孩子玩这种下三滥的把戏?
芳有有决定有时间去找那个外表看似理性,实则无比感性的律师大叔问个清楚,在这之前她得先安顿下来再说——之前与人合租的公寓已经退给房东了,如今的她是个连栖身之所都没有的流浪汉。
「先告诉我,平时你住哪儿?」
「一楼的公寓。」那里一直是他盘踞的空间。
「那就把我的行李都放在你那儿吧!」她说得倒是一派潇洒。
怕她没听清楚,翟潜耐著性子重申一次:「我住一楼公寓。」
「我知道。」不然她还不住呢!「你一个人住一间公寓,如果我再单住一间,那整栋公寓就只剩下三间公寓可以用来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