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鹰!」
「既然邪皇不爱听,冷鹰不说就是。」
他是冷鹰的再造恩人,所以纵然心中对他颇有微辞,冷鹰还不至于太过逾矩。
「现在你可以去通知房里那个无知、天真的女人,告诉她,她父亲病危的消息。」他说得淡然,不带一丝感情。
「是。」冷鹰缓缓退出他的视线范围。
在您心房占有一席之地的女人。
业陵裳当真占有他心窝的一角?
不,这是冷鹰的片面之词,他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只有利用价值的女人?不可能!
然思及业陵裳在得知父亲病危的消息后,可能会有的焦急反应,凌昊素来冷绝的心却揪得老紧,隐隐作痛起来。
而这心痛如针扎的异样感觉到底代表著什么意义,他不懂,也不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