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母鸡,何必嘛?」
「不对吗?石头我帮你搬,车票我买,你去不去?」
「好,好,好,好,你厉害,你会说话。」灌了口可乐,陶扬不死心的再问:「小母鸡,我真的弄不清楚,你指的反感是些什么?这样吧!你就当你是牧师,犯人第二天就要宰了,你算是帮上帝做好事,告诉那个犯人,他活著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叫人家反感的事。」
「有些事在某些人身上我们可以说他错,但在另外一些人身上,也算不得有什么了不得的错,因为这些人与生俱来就这样,也没有必要去责备他。」
「哦,上帝。」这回,陶扬拍额头的手,好重,「拜托,小母鸡,别那么伤我的心好不好?我很脆弱的,帮个忙,重新估计我,我发誓,我没有你所想像的那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