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感恩图报,两肋插刀,插得妻离家破,是你不满意,还是他不满意?」
「你又要为这个事炒冷饭吗?他现在人在医院,形同废人了。」
「你跟我凶什么?他病了是我的错吗?」
仲桐倦乏地叹一口气,上床躺在她旁边,伸臂将她揽过来。「不是你,和你不相干,是我的错。」
「你这么多年为他家做牛做马,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个小时卖在蓝氏当狗,什么事还往自己身上揽,神经病啊你?」
「你不明白。」他吻一下她的额头。「我累了。睡吧。」
「你几时不累?到蓝氏工作后,你几时不累过?」她气恼起来,用力推开他。
他不再拉她,旧仗了,打来打去结果总相同。说蓝嘉修心力交瘁,他何尝不是?但蓝嘉修有责任,他的责任也是难以推卸的。
对妻子,他也有份难卸的责任和歉疚。他是疏忽、冷落了她相当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