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接吻一次试试吗?”她抬起头,用温柔的目光抚摸他的眼睛。
“不要。”他拒绝得干脆,可是呼吸声却很乱,“这件事等什么时候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了再说。”
“又在跟我谈条件?”
“这是第二个问题。”他学着她的口吻,“不过我可以回答你,是的。”
“真大方。”她说,平平淡淡的语气里听不出是嘲讽还是赞扬。
程拾醒想要抽回手,却被人猛地握住,他低头,在她食指指腹上咬了下,她吃痛地嘶了声。
“你属狗的?”她难以置信。
蒋冬至捉着她的手指平摊开,只有一点牙印,很快就散了,只是颜色变得更红了些,他抽了张纸,帮她擦拭了下指尖,闻言当真“汪”了声,又冷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简直是最大的污蔑。
“我什么时候这样咬过你?”
“每个你同我讲话时牙尖嘴利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