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男孩调皮是正常的啊,你也太小气了吧!」王黛青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如果你经验过头发差点被烧光的感觉,就不会这么说了。」她加重了最后一句的语气,不掩其余恨难消。
「没想到他少年时就展露了恶魔的特质,很符合他的作风啊!」任谁都听得出来这两句话是褒不是贬,而且还带著不当的想望。
她压抑了再次捶案的念头,紧接著举发这个恶质男人。「国一时,我爸爸因为工作调差来台北,于是我们和盛家有了较频繁的接触。他当时已经高二了,他的学校和我们学校离很近,有一次我和死党在等公车时刚好被他看见,他突然善心大发叫司机顺道送我们回家,我的朋友竟因此中箭落马对他一见钟情,还叫我当信差替她传爱慕信。」
「他那时候应该就很具吸引力了吧?」
她缩紧五指,大有把水杯捏碎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