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飞听得眉头打结,他沉吟了一下道:「你这种情形是在村上健一那件事之后开始的,难道是村上健一那柄飞剑一刺,震出了你深藏在潜意识里的因子?」
阿贝没理他,迳自和空姐有说有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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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下得很大,淅沥沥的下得教人心烦,盈彩此时心上无法排遣的郁闷一如阴郁沉闷的天气一样,窒息得令人喘不过气。
她趴在窗口,伸手拨弄著窗台前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花草。
说她不在乎,立刻忘了阿贝,那是骗人,更是欺骗自己。人是不是一旦得到某样东西后,便会厌倦,便不再珍惜?
为什么阿贝要这么对她?他是存心报复她这几年对他的冷淡不理睬吗?
一思及这个名字,她的心就一阵绞痛,眉头就无法舒展,眼中不争气的蓄了汪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