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岳将她护在身后,念愚只见他挥出三拳,转眼间那三人已躺在地上哀号。
夺过三人手里的小刀,崇岳将三辆车的车论—一刺破,他可不想回去的路上,还受到飞车党的骚扰。
「亲爱的,你弄错了,我学的贻拳道,不是空手道,搭我的车下山好吗?」由不得她反对,他自顾自拉著她的手走向在路边的车子。
念愚也没有拒绝的余地,那三名少年只是躺在路边,可不是死了呢,而那从来不准时过的公车或者还在发车站。
眼前这人虽也是陌生人,但该不是坏人吧?考究的衣著并不能说服她,世上的衣冠禽兽,她见的还不够多吗?不过依他刚才肯出手相救的行径和端正的面相看来,他应该是好人吧?于是她由他拉著手坐进车子。
车子平稳地往山下驶去。
雨停了,带著湿意的微风从窗口吹,路旁的芳草绿树犹带水珠,鲜翠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