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伤后身子犹自嬴弱、不过脸颊上有一抹奇异的血色,我为她的激动担忧,榭珊犹如复活的一尊玉像。
我眷恋地与她道别,她又破例说了许多安慰的话。
我无法走哥哥的路,决定离开。
生命再无意义,只想再看世界最后一面。然后回到静寂和平的冰火岛,爬上峻峭的冰峰,在大雪迷茫中结束一切。
我心如明镜,了无挂念。
日记到这里终止。
我把头枕在日记本子上,闭上酸倦的眼楮。瑞芳进来问:「什么事?你两日一夜不睡,在看什么?」语气中充满关注,我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瑞芳说:「盼眯一直要找你。」
我慢慢睁开眼楮。
瑞芳说:「你怎么了,双眼尽见血丝。」
我听见自己发出呜咽的声音。
「少堂,你说给我听,到底宋二带来什么消息?」
我才抬起头,盼妮惊惶的推门进来——
「爸爸,盼眯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