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他的手,脱离他的势力范围,静静地下楼至客厅酒柜取来一瓶XO,同样冷静地递至他面前。
「来,已经替你开瓶了。你要喝就喝,就算喝到天旋地转我也决不插手!」
他阴郁地瞪著她,一把抢过酒来便往口中灌。
「慢一点啊,小心呛著了。」
仿佛在回应她慢条斯理的警告,任翔果真呛咳起来。
「怎么?真呛著了?你不懂得何谓品酒吗?喝酒哪有像你这般牛饮的?」
任翔蓦地坐倒床边,仰天长笑起来,良久,方才不情愿地望向她,「你很懂得如何打击一个男人。」
「不敢。」晓兰维持讽刺的语调,「有良师指点。」
他又是一阵低笑,「如此伶牙俐齿,想必从前就是一个让人伤透脑筋的刁蛮女子。」
刁蛮?晓兰一怔。她从前果真是那种不受人欢迎的任性女子?她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