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燕飞疑惑地凝视著一脸茫然的沈莎莎,又问医师:「所以,她并不会失去所有记忆,只忘了这三个月到半年中发生的事?包括所有的人事物吗?」
「就说我没问题咩,我怎么可能忘记你跟虹秀啊?我还记得你在十二岁那年教我用卫生绵咧!」沈莎莎大声跟骆燕飞说,神情得意。
褚虹秀嘘了沈莎莎一声。「别吵,听医师怎么说。」
「严格说来,是这样没错。」医师点点头,沉吟一会儿后说道:「但是不太严重的患者,可能只会失去一小部分的记忆,不见得会把所有的短期记忆都忘光。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沈小姐的病情严重到什么程度,这部分就要靠你们这些亲友来帮忙监定了。」
「怎么治呢?」褚虹秀看了看发愣的厉凡刚,忍不住问。
医师笑了笑,推了推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