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辈子要受难偿债。
啊!他说什么也睡不著了,算了,偶尔早起有益健康。他消沉地进入浴室盥洗,刷完牙后,他惯例地冲澡,哗啦啦的水声和良好的隔音设备盖住外界的杂音,若非他屋内的警报器作响,他尚且不知外头已起世界大战。
「怎么啦?」他边里毛巾边跌跌撞撞冲出来,全身湿淋淋的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形成一块块的水渍。
「祥哥哥!」纯纯泛著两汪眼泪从桌底下狂奔进他怀中。
「怎么啦、怎么啦?」第一句龙绍祥问的是她,第二句他问的是他十多分钟前还井然有序、窗明几净、现却凌乱无章的卧室……
落地的罗马帘名副其实的成为「落地」,壁柜的书籍和他得奖电影的奖杯「错综复杂」地散于四处,椅子、桌子该倒的倒、该翻的翻,不该翻和倒的也移了位,水床上撒满他枕头内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