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胡乱吻了她几下,再次想起身去拿,孟逐溪勾住他的脖子,又一次将他拉了回去,主动吻他。
他一向吃这套,忍不住闷声笑,胸膛震动。心里那股子患得患失好像也短暂地消失了,流氓本性回来,又咬着她的耳珠,在她耳边可劲说了几句荤话。
他以前就爱这样,有时候羞得孟逐溪睁不开眼,有时候恼得她捶他,骂他人面兽心,衣冠禽兽。他更流氓的时候还会得寸进尺地调笑,问她:衣在哪儿?嗯?你看看,被你脱了扔哪儿去了?
这回孟逐溪却直直迎视着他,捧着他的脸,贪恋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周淮琛听见她的声音,凌乱地喘着,却格外坚定:“周淮琛,我们去领证吧。”
……
孟逐溪如愿以偿地没让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