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但是——」
「没有但是,」他说得很霸道。「我来了,你必须跟我走,没有任何留下的借口。」
征世凝视他,眼眶湿了。「你——可知我来此地做什么?」
他看她一眼,发动汽车绝尘而去。他不答她的话,他是知道她来做什么的!是吧?
「你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说。
「谁告诉你我会在这儿?」她却这样问。
「昨天几乎订不到机票,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在机场等,终于等到一个位置。」他说。
「看到江浪了,是吗?」她问。
「是——我们谈了一整夜。」他说。
「是他要你来的?」
「是我自己来的。」他透一口气。「一太早就来了,我想——我该来。」
「你的意思是——」她的声音发抖。
「如果让你上楼;对你太不公平,」他正色说:「我喜欢一切公平。」
「庄——」她几乎控制不住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