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当然明白,但绝不会相信,那瞳仁里的荧火,只有恼怒,缺乏,他不过在恫吓她,目的在令她讨饶,从此在婚姻里乖乖就范。他既不想受威胁付出那笔钱,也不想遂她的意离婚,但上法庭让私事搬上台面更不可能,他只能用这种粗鲁的手法要她收回那些提议,夺回他的主导权……她很想对他大声喊,他不放手她如何动笔写出她的回应?
长指继续下滑,覆盖住她的左胸,未著内衣的圆丘恰盈一握;她暗惊,有些困窘,但并不害怕,知道自己引不起他的,反而不像他预期中的惊惶失措。为了不使场面太难看,她放弃了扭动挣扎,只露出四肢被束缚的不舒适表情,再频频用眼神示意他放手,希望让两人好好再谈一次。
他不是不诧异她的平静,掌下的柔软静静栖息在他的踫触里,底下的心跳没有更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