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奇鹤笑了下,而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你自己看着办吧,需要哥们帮忙的时候喊一声就好了。”
薛非拧眉,不爽,但解释:“我不喜欢男的。”
单奇鹤看了他一眼,又是那种很难描述的,似笑非笑的眼神:“随便吧,先去买牙刷毛巾,”他边走边道,“我一个多月没上课,待会儿去教室的时候,你给我讲下老师讲到哪儿了吧?”
“……”薛非,“没时间。”
“我按照一小时一百给你补课费。”单奇鹤不急不缓,好像带着一种稳操胜券的悠然感。
薛非看了他一眼,后槽牙发酸——万恶的有钱人家小孩,家里这么有钱还玩什么吃药自杀,看着就烦。
“家里钱有多拿去捐了。”他没忍住沉下声。
单奇鹤还做出一副鼓舞模样:“花钱请课外辅导也要钱,不要这么看不起自己的劳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