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今天的晚餐,她因为吃得津津有味而忘了时间外每一回和他相处时,她不是急著走、就是忙著撵他走,这实在令他非常感冒。
「你这人好奇怪,仿佛我在你面前不呈现一点畏惧,世界就会末日似的。」又是旧调重弹,庄晓筱当然不会笨到以为他在关心她单独坐计程车的安全与否。
为此,她突然有些生气。
「即使我现在要吻你?」诸葛靖粗哑的嗓子里有忿怒,也有难掩的欲念。
庄晓筱当笑话地嗤哼。「你少发神经——」
底下的促狭接著全落入他的口中,他化语言为行动,大掌还截断她所有的退路,牢牢固定住她的后脑勺,无论她想要再表达什么,都必须先通过他的唇舌。
这一次,他不像上回那样深具攻击性,可挑逗的效果却未减,他很有耐心地引导她身体的反应,使她情不自禁地放开胸怀,恣意品尝他的温柔,没有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