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不晓得你刚刚那样做有多危险?」
斑八度的责难中挟带了偌大的关爱,季博阳一身钢筋铁青,纵然不小心受那几拳也不会有啥大碍,但她这轻轻一捏便碎了的柔嫩可就不同啦。
「人……家……人家……」犹存的余悸和著满腔的委屈一窝蜂地冲上脑门,曾杏芙哽咽地眨著汪汪水眸,以免盈眶打转的泪雨崩堤。
轰隆隆的雷霆继续炸向受惊的金丝雀。「你晓不晓得我刚刚倘若慢了那么一步,你这会儿不就得去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
万一真是如此,他永远也不能原谅他自己。
「人家是怕……怕你……」哇啦一声,曾杏芙扑进他的胸膛,任由关不住的潸潸泪串浸湿他的衣襟。
刹那间,她从懵懵懂懂中省悟了。
原来喜欢一个人可以很容易,原来喜欢一个人之后,可以为他哭,为他笑,为他牺牲,为他活,还为他魂牵梦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