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人是女的,她说稍等无所谓。」女佣说。
「你怎么让陌生女客进门?」我问。
「是小姐带她进来的。」女佣人说。
「小姐呢?」
我放下盒子,觉得事情非常蹊跷。
「她在楼上房中。」
「女客呢?」我问。
「书房。」
掌珠不应在家,我看看表,她还没放学。
我应该去看掌珠还是那个女客呢?
我有种感觉那女客或者会是钱玲玲。终于找上门来,我在她面前真是黄河的水都洗不清。才说著与何德璋没关系,现在又要嫁他。
我上楼去找掌珠,敲她房门。
她没有应,我推门进去。
她呆呆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掌珠,」我叫她,「掌珠——」
她目光迟钝,转过头来看见是我。「蜜丝林。」她说。
「你不舒服?」
「没有。」她自床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