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求二少爷不要再逼奴婢了。」
目光中的寒意一点点聚集,谢仲涛将她拖近,紧贴自己的胸膛,冷冷开口:「说了这么久,看来你还是不明白。」
眼神变得好快,口气变得好快,快得让她几乎要以为,她前后面对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紧贴的躯体近得找不出一丝缝隙,这样的举动,逾矩得厉害。
谢仲涛危险地眯起眼楮,凑近她的面庞,看她惊惶失措的神色,「我再说一次——明天,你搬到我房中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他处理,他没有闲心、也没有耐心,耗费过多精力与她周旋。
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时转运咬紧了下唇,木然问道:「为什么是我?」
问得好,为什么非得是她?
这个问题,令谢仲涛心中有莫名的快意涌上,「当年,你之所以被爷爷派来伺候我,不就是为了替我转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