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小憩醒来,由男朋友接去赴宴,祖斐一辈子没过过这等不用操心的生活,往日只有她安排一百人晚会的份儿,单是排座位就使她白了少年头。
莫非真的熬出头了。
这样的男伴,的确值得耐心等候,小心伺候。
为著赴宴的衣裳,祖斐也费煞心思,她决定穿得正式一点,又怕太隆重,本来有件小小吊带黑色短晚服,可惜略为暴露。
穿旗袍吧,这是国服,永远讨好,外加件短外套,不过得配平跟鞋。
不知在什么地方吃饭,是馆子抑或由程夫人亲自主持。
正在忙,沈培又补了一个电话。
「不再会有第二个靳怀刚,抓紧他,必要时牺牲事业。」
祖斐没想到她会受到如许深切的震荡,提供这么荒谬的忠告。
祖斐唯唯诺诺敷衍数句。
事业也是千方百计、千辛万苦争取回来,怎么可以视作儿戏,随便放弃,沈培恁地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