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扬蹙著眉,看著半夜从酒店下班的陶起得,说得很沉重。
「就是于伯去世了,我才更要努力赚钱呀。」她语气缓和,在经过于伯过世的事情后,她对他有了另一种感觉,尤其当她面临情绪崩溃时,幸好有他温暖的胸膛轻柔地慰借著。
他平常对她总是嘴上不留情,极尽嘲讽之能事,看似恶言恶语,其实回头想想,这些日子,他处处地在维护她、帮助她!
不但没有将她送警法办,还借她五十万元度过难关,更帮她挑起于伯后事的重担,还收留了阿莉住进来,这一切的一切,她点滴在心头。
「为什么?」他不懂她为什么非得再走入是非的场合里。
看著她周旋在那些酒客之间,他心里头就不是滋味。
「我说过,我总不能一辈子靠你吧?」想到于伯,她又濡湿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