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没关系,他不介意,他也不紧张,一点也不紧张。
「谢传云先生……」
什么先生先生的?他恶狠狠地回头,「干什么……嗷——」他的脚指头撞上突出的木头桩子,痛死了。
「没什么,我本来想提醒你。」她微笑依旧,「现在看来没必要了,因为已经晚了。」
晚了,已经晚了,他们之间一切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