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瞧瞧潘瑟那優雅樣,再低頭看看自己已被搞得髒兮兮的衣袖,很想開口跟他借用,卻沒膽也不好意思開口。
人家腳腫成兩倍大都沒哀叫了,她不過是弄髒袖子——算了算了。
真以為潘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斂眸輕輕一笑,潘瑟吃掉最後一口玉米,然後伸手從地上拾了一根打算當柴燒的木條,借著火光用鋒利的瑞士刀安靜地削著。他規律好看的動作,吸引了孟夏的注意。
木條被他越削越小、越細,她終于按捺不住好奇地追問道:「你在干麼?」
潘瑟不回答,只是一逕重復著削與切的動作。
「又不說話。」孟夏沒趣地嘟嚷,再度將嘴湊近玉米啃著。然後,他突然將她捧在手里的玉米拿走。
「喂!你干麼拿我的……」
話還沒說完,潘瑟已將一頭削得尖尖的木叉插入玉米芯里,遞到孟夏眼前。
孟夏心猛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