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烺也想杀了这男人,但可还得顾著敖煌,如果她心软,做兄长的也不能硬取楚顼的命。
「我……怎么说都是一段情啊!」敖煌望著楚顼,葱玉柔荑压著他的伤口,后悔她在复仇心驱使之下所做出的一切。她应该赶他走,而不是笨得留下他、想报复他,结果只是明白自己仍旧爱著他、然后又陷他于危险之中。
楚顼听了她的话,更加心灰意冷。—段情……他们的一切当真都过去了吗?
他叹息著将她的手拉下。「你别说了。自从失去了你,我便没有生活的目标,行尸走肉又有何乐趣?又没胆自我了断,现在你让我全然绝望,又有人恨我人骨,你何妨让他们杀了我。」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不,我要你带著心中的伤痛过一辈子,这是我给你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