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有答案,也不用远赴德国来思考他的感情问题了。他也同样搞不懂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尤其是那个得寸进尺的女人——只因为她已经不再「对他」得寸进尺了。
他更搞不懂他自己,明明可以结束、明明可以松口气了,为什么胸口反而像是喘不过气来般难受?
莫非他真的变成一个白痴了?
算了!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有的,等他回去以后,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决定,一切——都将结束了。
只是,那真是他所想要的「结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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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八月只剩下几天,一转眼又将是一个新学期的开始。而聂草草则在等待卫千暮的归来,等待八月三十日——他二十三岁的生日。
这一天,千暮终于回来了。
疲惫地回到住处,远远地,他就看见阶梯上立著一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