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徒劳地捋顺着呼吸,试图平复那颗狂跳的心。凌乱的衣衫下,是胸口一片刺目的、深深浅浅的红痕。
不远处,龚柔慕看着德瑞克像一名外科医生完成手术般,慢条斯理地摘掉那双橡胶手套,将罪证精准地投入纸篓深处,消灭了一切痕迹。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师母热情的呼喊:“开饭啦——”
德瑞克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准备下楼。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警告道,“把脸上那副要死的样子收拾干净。记住,我们在一条船上。我要是身败名裂,你这个我唯一的徒弟,又能好到哪里去?你希望别人以后怎么看你?嗯?”
他将责任与耻辱,像一件外套一样,轻飘飘地披在了她身上。
龚柔慕攥紧了衣角,用力咬着嘴唇,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