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她上下班、陪她上图书馆、跟她去弄潮玩水的,不正该是他吗?为什么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还是他又把她拱手让人了?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这么百般受苦,不是错得太离谱了吗?
「你自己说是怎么回事?」徐忻弘特地等在客厅,准备向弟弟讨回一个交代。
徐忻弘抿嘴一笑,哥哥终于肯理他了,心里的负担著实减轻不少。「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再跟我讲话了。」
「莫非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手段?」徐忻弘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你把所有的人都当作工具?」
徐忻弘不明所以,搔著头问:「你在说什么?几天没开口,就变得语无伦次了?」
「别跟我装聋作哑。」徐忻弘巴不得能把弟弟揪起来痛殴一顿。「你没有给她你的爱,更没有好好的跟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