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不能置信的奔前几步又停下来,想模模子樵的脸却又不敢,怕他会消失似的。「真是你?」
他摊开双手,做一个好复杂难懂的表情。然后用力的拥她入怀。
在这一刹那,她感到一丝陌生——陌生?!她和子樵之间?不不不,她怎能对他陌生?她已爱了他几个世纪,她了解他犹如了解自己。
她的泪水滴下来,同时,她也感到脖子里有水滴掉下来。啊!子樵回来了,世界上还有什?比这更美好的事?那简直是上帝的精心杰作,最完美的。
「我刚收到你希腊的来信。」她直起身,抹干眼泪,展开最温柔动人的微笑。
「三十多小时前我从雅典上的飞机。」他深深凝望著她。「如果不能见到你,我一定会死。」
「有这?严重?」
「你低估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没有估计过,你一直给我高深莫测的印象。」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