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樵?!思曼从厨房里冲出来,又觉得太不妥当,放慢脚步走到思奕面前。
「希腊来的。」思曼自语。「跑到那?远去。」
当著大家的面,她就拆开信封。一张纸,简筒单单的几句话,
「思曼:也许固定在香港住边了,我居然不再习惯飘泊。雅典的阳光很好,我住处后面有个木码头,我常在那儿钓鱼,晒太阳。想念你,永恒的。子樵」
思曼吸一口气,把涌上来激动的泪水压下去。想念你,永恒的。她何尝不是呢?
命运对他们并非不公平,他们曾相爱过。只是——它太苛刻了。思曼几乎已付出自己全部感情,仍然得不到她想要的。这不是苛刻是什??
「子樵在希腊晒太阳,很好。」她淡淡的说。
「有没有问候我们大家?」思朗盯著那封信。
「没有。」思曼实话实说。
思朗有点失望,她叹口气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