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走出家门的,是不是?」他说。
「我没有禁闭自己只是——还不是时候。」
「是时候你会不会通知我?」他不死心。
「我相信——不会。」她说得很肯定。
「我明白了。」他轻叹一声。
从此,他没再打电话来。
思曼想表示的是:即使没有子樵,她也不会接受他。她一直是这?表示的,可能并不决绝,傅尧一直没死心。这次——该是一个段落了吧?
早晨,思曼打电话去航空公司,她答应他们的聘请将出任行政经理,明天可以上班。
办完一件大事,她有份新的冲动。新工作新环境,新挑战都令她兴奋,心情居然好得出奇。
「我去剪个新发型。」她对母亲说:「明天将是全新的一天,我的新开始。」
母亲带点心痛的微笑著。她希望女儿幸福,然而幸福虚无飘渺,不是每个人能捕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