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从日记中找出路,而是跑去看原先镜子所在的房间,一边急忙嘱咐白鹄道:“时间没到就别说话先!”
白鹄没有回话,他正被两面夹击,正面镜子是影子,背后靠背是闻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鹄拉了他一把,所有现在有愧疚感,还是因为别的,但总之白鹄听着闻述的声音变得正经了不少。
“哥哥,我听那个黄毛说过,系统的问题一向都是有规有矩的,不会胡乱出题。”没有了矫揉造作的夸张演绎,这会儿他的声音就很有第一印象时的冷意,就像外面静悄悄飘下、又静悄悄堆积静悄悄消融的雪。
雪天中,呼啸的都是风,雪落下的时候是无法引人注意的,还来不及雨天时跳动的雨滴声响大。
闻述:“地铁未必是为了让我们送死,不然大可在车厢时就把我们全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