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飘泊,是安定!」斯年说:「香港不是我的家,我这三十年来也从来不曾真正安定过,以后——相信我可以做到!」
「莫名其妙的话!」文珠摇头。「去了欧洲,你仍然做生意?」
「若要做生意,我何必结束公司?」他说。
「那时——」文珠皱眉。
「我也许教书!」斯年立刻说:「我那张哈佛的文凭总有点价值的!」
费烈轻轻叹一口气。
「我们再说什也没有用,是吗?你去意已决!」他说:「但是——再考虑一次,这走是不值得的,根本没有什事,一个小误会——」
「连小误会也没有!」
斯年笑了。「我也不再生气,我知道朗尼和她没有事,只是——走是一定要走的!」
「那我们就不懂了,你这做是什意思?跟自己过不去,惩罚蕙心?」文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