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码头外边,仍然有行人来往。
雾气一直侵上岸来,姿贞觉得疲乏不堪,也不管身上穿看什么华服便坐倒石阶上。
她浑身发痛,知道身子出了毛病,回到家起码要躺上三天.摇摇头,真不该趁酒装疯,刚才应当乘之良的车子安然离去。
计程四站上有短短人群,姿贞想挣扎站起来,对适才的怪梦犹有余怖,额角上不由得冒出汗珠来,她闭上双目靠在墙壁上。
「小姐,你没有事吧?」
姿贞又一次睁开双目,看到一位穿制服的女警。
姿贞勉强笑一笑。
「你看上去不舒服,可需要协助?」
「不用不用,我马上走。」姿贞身体摇摇晃晃。
「你没有服过什么药物吧?」
「不不不,我只是喝多了一点。」
「请你马上回家,不要在街上游荡。」
女警睑容严肃,姿贞怕惹麻烦,挣扎著向车站踉跄地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