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啦!」蓦地失掉温暖的掌心忽然觉得好冷。
「那……」花语嫣咬咬唇,剔透的湛眸漾著薄薄的水光。
「我原想来东海岸走走。」他无可无不可地耸著肩,持反对意见的心则大犯嘀咕地咒骂,姓班的,你是「弱鸡」,说出来你会死啊?
花语嫣连续深呼吸了好几次。搞了半天,他只是视她为一项「绝对且必要」的责任,是她会错意,以为他替她梳发的柔情能够永久……再度燃起希望的火又再次被他泼出来的冰水浇熄,她苦笑,以她自己都没想到的镇静说:「我知道了。」
「嗯。」班杰明回避地盯著远方的树,他渴望抱住她、吻著她,对她坦诚,其实她什么都不知道。妈的,他根本看陈浩不顺眼,为什么还要有所顾忌?
「一会儿见。」花语嫣稚气的娇滴样,似乎在谈话之间变得成熟懂事,她转身走到陈浩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