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在放录音带吧,今晚大约每位小姐都听过这番话。」
他一怔,随即笑,「我早知你说话也必然另有一套。」
我不答。
「你是国楝的女朋友?」
「我们就要结婚了。」我淡淡说。
「啊,这样就能结婚?」他问。
我微愠,「你是什么意思?」
「国楝是我大学同学,他这个人我再了解不过,他非但乏味,而且自我心中,以
你的性格,不可能下嫁于他,他会适合其它的小熬人,但不是你。」
「你又知道我是谁?」我更不高兴。
「略为调查就知道,谁不知道你是艺术界红人。」
「红人黑人不打紧,批评老同学的就是坏人!」
他错愕间音乐完了,我拂袖而去。
那夜国楝送我回冢,我问:「你认识庄某很久了?他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