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失去做阔太太的资格,但我的生活是充实的,
生活宽裕的太太们何尝有机会赤足跟爱人跳慢舞?各人得到的东西不一样。
晚上庄到我这里来,看见我脸上的瘀痕,问:「怎么回事?」
「撞伤。」
「我知道,国楝干的好事。」他站起来,「我会找他算账。」
我第一次对他提高声音,「坐下来,告诉你是撞伤的。」
「嫁给我,我会使你快乐。」
「你们男人始终只想占有一个女人,并不是真正的为她们好,是不是?」
「我爱你。」
我叹一口气,「你回去吧,我不是不知道跟著你会开心,可是除了玩得灿烂外,
你不能再给我任何东西,特别是安全感。」
「女人们的贪念!」他说:「你要国楝的稳重,亦要我的感情,非要这样的男人,
你才肯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