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母亲的面容与身影始终挥之不去,尤其是母亲跳楼前那个凄恻的笑容,更像是鬼魅般纠缠著她。
为了避免黄莺因为插管的不适而伤了自己,她的手脚都被绑在床榻上,那反复辗转申吟的模样,看在彭子彰眼里更为疼惜不舍。
「咦?彭医师,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已经下班了吗?」负责照顾黄莺的护士Miss许走上前,好奇地探问。
「黄小姐的父亲是我的恩师,受人之托,一定要来关心一下的啊!」彭子彰避重就轻地回答。
Miss许笑了起来。「敢情你是不放心我们林医师的医术哦?放心啦!臂察期已经过了,再过几个钟头就可以将病人转到骨科病房,担心什么啊你?」
彭子彰神秘兮兮地对Miss许说:「这个病人对穿著医师袍的人特别排斥,我有点担心她醒来后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