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秘书点点头,脚步退到一半,却又忍不住回头问了句:“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真想知道?”
秘书点了点头。
乔淮生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因为比张寻的消息更早的是——张局要倒了。”
“所以他的答案,一定是错的,”乔淮生压低声音,低沉的语气里撩人的磁性:“明白了吗?”
“明白了。”
纵缰会议厅里,旁边的副总点点头:“早说啊,费那么大工夫,我那天陪着喝了那么多酒,还以为你俩真的对着他一个小毛孩卑躬屈膝呢,结果真是,说动手就动手啊。”
“哦对,”等里面的人都散得差不多,副总才从口袋里将东西拿出来:“喏,你的手表。”
湛蓝色的表盘在灯光下显出一点切割的弧度,正是那天晚上,掉下乔淮生脚下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