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贺鹏远立刻冲出门去,高喊著备马;不一会儿,听见了马蹄远去的哒哒声响。
捡起被遗落在地上的帖子弹了弹,徐恪勤嘴角扯出了个让人要因而背脊发冷的诡异笑容,眼里更是满满奸计得逞般的光彩。
将拜帖放在桌上后,他才闲情逸致般地缓步跨出门去;而拜帖上,一行工整的落款静静躺著——
新科探花,翰林院编修莫綮瑛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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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已经过了多久?
莫綮瑛秀朗的眉微微地蹙了起来,双眼睇著蔚朗秋晴,似乎在感受风中凉意般地深吸了口气。
九岁那年,他在风雪纷飞的大街上遇见了他;满十五岁那年他离开了他,而在十八岁那年他也离开了临江,循著那人的脚步,在二十三岁到达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