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我会的,再见。」
「再见。」我补一句:「别忘了这里有个朋友。」
她在我腮上吻一下。
「当心你老板看见。」我笑得很勉强。
她走了,坐进一辆鲜红色的林宝基尼。
泵妈说:「我有预兆,她会遇到麻烦。」
我苦笑。「上得出多终遇虎。」
「三弟,」她说。「她自己本是只野性难驯的雌虎,你何必替她担心?」
我不出声。
她终于结束她的蒙地卡罗假期。
这个世界什么样的人都有,我实不必把她紧紧记在心头。
夏去秋来,我收拾包裹返加拿大继续学业。
严冬时,使我挂念姑妈那间小酒店和小赌馆。
泵妈那里还是那么热闹吧,时时生活在一赔三十六的刺激中,但是赌场还是赚钱的,很多人不明白,赌徒没可能一直赢下去。
我想念姑妈,也想她那个架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