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過她不會說的!」
「她什麼都沒說,是我猜到的。我做調酒師的這些年不是白做的,讓人恐慌的病還能有哪幾種?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成勛奇語氣冷若冰霜,因為唯有如此他才能不沖上前對著紀薇咆哮。「若不是你得了無法根治的病,她怎麼可能哭著來和我分手,怎麼可能自斷前途!」
「你不用把自己說得那麼了不起。她和你分手,還不至于到自斷前途的地步。」紀薇立刻反駁,想為自己保留一點面子。
「方柏珍的學長涂大飛今天早上打電話給我,問我方柏珍是不是因為我才準備要拒絕到日本私立大學當短期研究員的機會。」
「她沒跟我說這個。」紀薇搖頭撇清。
「對。因為她什麼都為你擔心,而你則是除了你自己外,什麼都不擔心。」成勛奇漠然地看著紀薇臉上的受傷神色,仍然不想對紀薇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