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白皙瘦致,一双藕白纤细的腿趿着粉色小兔脱鞋,在屋内转来转去找什么东西。
她先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而后又绕房间去找医药箱,一来一回跑了好几次。
盛京延一手撑着下巴,眼皮懒懒耷下,强撑着剧痛感,忍得额角都是细密的汗珠,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闻见房里淡淡的栀香,才感觉心灵有了片刻宁静。
提着药箱过来,温书在他面前蹲下,有条不紊地拿出酒精和药酒,棉签握在手里,她轻轻开口:“让我看看伤吧。”
犹疑了会,盛京延转过身去,掀起一边的t恤,露出左肩下蔓延狰狞的伤口。
血已经结痂,一片片红肿,打在骨上,全是淤青,旧伤新伤叠加,触目惊心。
看到这伤口,饶是做了那么久的心里建设,温书还是有些震惊和不忍心。
放缓声音,她轻轻道:“把衣服脱了。